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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地主大院做供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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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炎热的夏日夜晚,万籁俱寂,人们都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时间悄然流逝到了半夜时分,月光如水洒落在宁静的小院里。

突然,一道黑影如同鬼魅一般翻过围墙,轻盈地落入了院子内。这个不速之客正是一名心怀叵测的小偷。

只见这小偷蹑手蹑脚地朝着仓库走去,手中还拿着一把撬棍,准备撬开仓库的大门大捞一笔。然而,正当他全神贯注地摆弄着门锁之时,一阵轻微的响动引起了他的警觉,但为时已晚。

原来,住在这间屋子里的职工刘忠义正好起夜撒尿。当他经过窗边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了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刘忠义心中一惊,但很快便冷静下来。他没有贸然出声惊动小偷,而是小心翼翼地转身回到屋内,动作轻得像猫一样。

进屋后的刘忠义迅速从角落里取出了一把洋炮,然后悄无声息地来到窗前,举起洋炮,稳稳当当地瞄准了正在撬门的小偷。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小偷应声倒地。

刘忠义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后,拿起手电筒走到小偷身旁查看情况。借着手电筒的光亮,他惊讶地发现倒在地上的小偷竟然是供销社西院的范大麻子!

“我的天,这怎么可能呢?他这么干很容易被认出来呀!”刘忠义跟赶来的经理汇报完,接着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经理比他阅历丰富多了,立刻沉着地说:“这个人不是穷急眼了就是惯偷,咱们首先还是向上级汇报,等调查结果下来就什么都清楚了。”

供销部门报案,公安人员介入调查之后得出结论,那个范大麻子蓄意盗窃作案,而且还是个惯犯。由于建国时间短,那时对于盗匪都是零容忍,因此刘忠义的行为并没有受到追究。

此事过后不久,范大麻子的儿子得知了父亲被枪击身亡的消息,顿时悲愤交加。他暗自发誓,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一定要替自己的父亲报仇雪恨。

出于担心刘忠义会遭到死者家属报复,相关部门经过慎重考虑,最终决定将刘忠义调离本县,前往外地工作。

然而,事发当初令人绝对意料不到的是,这支看似只是用于娱乐消遣的洋炮,却在不经意间夺走了范大麻子那条鲜活的生命。

尽管供销社方面已经采取了一系列严格的防范措施来确保人员和财产的安全,但终究还是无法完全杜绝那些胆大妄为之徒的冒险行为。

这个故事就发生在我们当地的永久供销部,我们谈到这个话题的诱因是供销社那件颇具特色的武器——一支古老的洋炮。据说这杆洋炮乃是当年从地主老徐家收缴而来并遗留下来的。

与普通步枪不同的是,这支洋炮每次仅能装充一枚弹壳,而且弹壳内装填的并非是单纯的弹药,而是火药以及细砂的混合物,它的威力具有发散效果,杀伤的面积比较大。

每当侯玉树经理扛起这杆洋炮外出的时候,身后总会跟随着一群跃跃欲试的人们,他们一同穿梭于山林田野之间,兴致勃勃地四处打鸟。

我的父亲原本在永久供销部工作,后来调到了万丰公社的供销社任职。由于工作性质的缘故,他有时需要在夜间赶路回家。而每次经过徐家屯的西北沟时,他总是格外小心谨慎,因为此地向来是歹人频繁出没之所。为了保障自身的安全,父亲常常会背上一支步枪以防万一。

时间回溯到解放初期那个特殊的年代,彼时,社会秩序初定,但仍处于较为动荡不安的状态之中。为了维护地方的安全和稳定,基层单位纷纷被配备了枪支武器。

像是大队、银行以及供销社等重要部门,无一例外都拥有属于自己的枪械装备。其中,最常见的便是那些老式步枪了。这种步枪内部能够装填整整五发子弹,其威力虽然称不上巨大,但在应对一些突发状况时还是能发挥出一定作用的。

话说回来,这个徐黑嘴子屯其实挺特别的。因为整个屯子都是由徐家精心设计和规划出来的,自然有着与众不同的地方。其中最显着的特点,便是屯子周边那三面环绕的茂密杨树林了。

记得我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片杨树林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只见那些高大挺拔、粗壮笔直的钻天杨直插云霄,仿佛要刺破苍穹一般。它们实在是太高了,以至于远处高高矗立的房屋在它们的衬托之下,显得无比渺小,远远望去就如同一个微不足道的火柴盒似的。

当春天那温暖的阳光洒向大地,万物复苏、百花争艳之时,一群群乌鸦从远方振翅而来。它们如同一片片黑色的乌云,铺天盖地地汇聚在一起,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压抑。

这些乌鸦纷纷降落在树梢之上,开始筑巢安家、产卵繁衍后代,并悉心照料着自己的子女。然而,它们的叫声却常常令人心生厌烦,仿佛是一声声刺耳的噪音,打破了春日里原本宁静祥和的氛围。

更为糟糕的是,传言称这些乌鸦会糟蹋农田里的庄稼。这可让当时担任大队长的老姨夫坐不住了,为了保护村民们辛辛苦苦种植的农作物,他时常手持一把洋炮,勇敢地冲向那些捣乱的乌鸦,试图将它们驱散。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了意想不到的转折。就在某一天,一场可怕的意外发生了——那把洋炮突然间炸裂开来!刹那间,烟雾弥漫,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击中了老姨夫的面部,其中一只眼球当场被炸飞。

尽管老姨夫曾经作为一名英勇的解放军战士,熟练掌握各种枪械,但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严重事故,他也无能为力,只能无奈地接受这残酷的现实,自认倒霉。

那天,当母亲得知这个噩耗后,她惊慌失措地丢下手中正在忙碌的活儿,心急如焚地冲出家门。年幼的我见状,急切地想要跟随母亲一同前去探望受伤的老姨夫,但母亲担心我的安全,以我年纪尚小为由坚决不许我随行。

然而,我心中牵挂着老姨夫的安危,趁母亲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独自追了出去。我一路奔跑,气喘吁吁地来到了李家屯子的西边。

远远望去,只见一副简易的担架正被几个人急匆匆地抬起,沿着通往西烂营子的大道飞速向北行进。担架上躺着的那个人,想必就是遭遇不幸的老姨夫吧……

在返回的途中,我竟然目睹了一幅颇为奇异的景象——只见前方有一个身影正步履蹒跚地朝着与我相同的方向缓缓走来。待走近些瞧看,才发现原来是个男子将一口硕大的铁锅倒扣在了自己的头顶之上,并以这样一种独特的方式缓慢前行。

那时的我年纪尚小,心智尚未成熟,对于眼前这一幕实在感到困惑不已。为何此人会选择如此奇怪的举动呢?难道那口铁锅有着什么特别的用途或者象征意义吗?这个疑问如同迷雾一般笼罩在我的心头,久久挥之不去。随着时光的流逝,这个谜题竟在不知不觉间困扰了我许许多多个年头。

那天,永久供销部经理侯玉树一见到前来报到的我,便满脸笑容地说道:“哎呀呀,没想到啊,你大名鼎鼎的闹了这么一大遭,最终还是回到这里来折腾我啦!不过没关系,欢迎欢迎哈,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嘛!”

我赶忙回应道:“侯经理您言重了,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纯粹就是一连串的阴差阳错和误会导致的,我可从来没对任何人抱有过成见呐。”

这时,侯玉树大手一挥,笑着对我说:“这样吧,你先出去到处逛逛,好好去了解一下咱们这儿的历史。尤其是咱这座地主大院,那可是当年老徐家留下的宝贵遗产呢!”

对于他的这个提议,我自然是欣然应允,表示一定会认真完成任务。毕竟一直以来,我的关注点更多地集中在了学校相关的事务上,而现在则需要将重心转移到人文历史等方面了。

说起这徐倩影所在的家族,在解放前那可是声名远扬、威震一方啊!当时的永久大队不仅被称为徐思源屯,还另有一个别名叫做徐黑嘴子屯。而这一切皆因过去的老徐家乃是方圆数百里范围内独一无二的大地主。

据传,在伪满洲国时期,就连南泉县县政府里的日本人也觊觎着徐家丰厚的财富。他们为了能够强行掠夺徐家的钱财,竟然逼迫徐家出资购买县城内的某条马路。然而,面对如此无理要求,徐家坚决不肯妥协让步。

金秋时节,飒爽的秋风轻轻拂过南岗的每一寸土地。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地传来,打破了这里原有的宁静。只见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鬼子耀武扬威地从南岗上缓缓走下,他身后还紧跟着几名如狼似虎的警察。

这个鬼子身穿着笔挺的军装,显得威风凛凛。脚上那双黑色的马靴更是油光发亮,仿佛能映出人的影子来。

年幼的母亲出于好奇,怯生生地站在一旁看着热闹。

他们就停在徐家大院的大门口,跟把门的讲了几句话。把门的进去通报好一阵都没出来。

“八嘎,八嘎呀路……”

这时,只听见那鬼子嘴里叽里咕噜地冒出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日本话。紧接着,那几个警察便像得到了命令一般,迅速冲进徐家大院,守门的压根儿就没敢阻拦,不一会儿就把徐思源给带了出来。

伪满时期整个南泉县也就三个鬼子,说来也是奇怪,这老徐家可是当地的大户人家。他们家的大院四角都建有高高的炮楼,里面还有好几条长枪短炮,按理说这样的实力完全可以与敌人抗争一番。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面对日本人的侵略,他们竟然选择了沉默和退缩,愣是没有勇气去奋起抵抗。

就这样,徐思源被毫无缘由地带走,并投入了那暗无天日的监狱之中。时间匆匆而过,一转眼,徐思源已经在监狱里度过了漫长的一年多时光。

最终,老徐家实在不忍心看到自家掌柜的受苦受难,不得不花费大量钱财才将他从狱中解救出来。这件事让人们对老徐家既感到惋惜又有些失望。

再说这东西街集里边还流传着一个说法,说是那徐家之所以能够发迹,全都是靠着打劫“胡子”才积攒下这份家业的。

正因如此,徐家尝到了这般甜头之后,不仅继续通过这种方式敛财致富,甚至还时不时地组织人手前去围剿土匪,故而深得当地百姓的拥护与爱戴。

这一日,那素有徐黑嘴子之称的徐家当家之人忽然收到一条可靠的线报,据说有一伙胡子正拖着大批财物准备从北店道经过此地。

徐黑嘴子当下心中一动,暗自琢磨着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啊!于是当机立断,率领着自家七位身强力壮、武艺高强的兄弟,再次踏上了充满惊险刺激的征途……

为何只带领这么寥寥数人呢?要知道,在行当中有一句老话:“兵不在多而贵于精”。当去打劫那些凶悍的胡子时,只需一声枪响,再加上有人胆敢奋勇直冲,便足以惊得对方作鸟兽散。

而徐家的这几号人物可非等闲之辈啊!他们之间乃是实打实的亲兄弟,一旦上阵杀敌,个个都如猛虎下山一般,生龙活虎、锐不可当。平日里那些不成气候的乌合之众般的胡子们,往往光是看到他们这般气势,就已经吓得目瞪口呆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次行动竟然以失败告终。究其缘由,竟是因为内部出现了叛徒——线人被敌方重金收买,所提供的情报完全是虚假的。就这样,他们毫无防备地掉进了敌人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话说回这徐家大院,由徐家八兄弟领人牢牢镇守,从未有过被砸破的先例。不仅如此,他们还屡屡成功截取那些胡子们辛苦得来的果实。长此以往,这些胡子们自然是怒不可遏,对徐家大院恨之入骨。

终于,在这一次精心策划之下,胡子们利用内部线人的反水,与其他绺子相互勾结,兵分两路,分别从东西两个方向朝徐家大院猛扑而来。

东边的一伙胡子故布疑阵,虚张声势,装作只是碰巧路过,由东往运输着一批珍贵物件。徐家兄弟们不知是计,立刻冲出院子,朝着东北沟方向奋勇劫击而去。然而,就在此时,西路的胡子却如鬼魅般悄然从背后包抄上来。

徐黑嘴子见势不妙,命令兄弟们赶紧往西北沟冲杀去占据有利地形。

他大声呼唤着:“兄弟们,咱们打鬼子没有种,打个土匪还不敢去死吗?”

“今天就是鱼死网破的时候到了,咱们冲出去一个赚一个,谁也不许领着胡子去咱们家开大门,那样的话我死了变成鬼也不会饶过他!”

众兄弟齐声呼应道:“大哥放心吧,咱家老徐家没有那号人,今天要死就死在一起,被抓住当人质还不如自我了断,领着胡子骗大门的事谁也干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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